她只得把头埋的更深。 霍铭盛摘掉金丝边框眼镜,双手搓揉着太阳穴。 傍晚的余晖,刚好勾勒男人脖颈的曲线,白皙、紧致、微微颤动的喉结,拉满暧昧,看得她心底燥燥的。 “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?” 苏软软低着头,小声回答:“知道。” “知道就好。”他整理桌子上的文件,正准备递给苏软软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