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为难他们,都是为了我,他们才这样做的。”贺雪雅重重地咳嗽了两声下,鲜血从嘴角渗出:“我跟妈妈在软软很小的时候,就离开了那个家,妈妈这么做,也是怕软软不救我。” “别说话了,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。”霍铭盛掏出口袋里的绢布,擦掉贺雪雅嘴角的鲜血。 她精致又漂亮,像破碎的琉璃娃娃,碰一下好像就会消失。 贺雪雅摇了摇头:“老公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