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声辨位,一把拿捏到高富贵的狗头,微笑抚摸:“穿我穿过的破鞋,吃我吃剩的馊饭,就是你人生的高光时刻了。” 摸着狗头,我又冲孟诗诗叹气:“宝,你真傻。” “这些年你跟着我,受了不少罪,还给我打过三次胎,那二十万,是给你补身子的,我咋舍得要回去呢?” 话说完,我最后看向王秃子,冲他比划了一个阴森的手势,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