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马义这种老江湖打交道,别的不说,单是这一口一个老师叫着,就让我直起鸡皮疙瘩。 “不敢不敢,李老师谦虚了。” 敲了敲地上的棺材,马义倒吸了口凉气,似乎想问什么,终究没敢开口。 干笑一声,马义对我道: “李老师,我真佩服您,简简单单一个字,就破解了最棘手的白虎黄泉。” “我听说,那天您从进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