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光划过时,空气下降了至少三十度,脚下的柔软积雪,顷刻间冻结成了坚硬的冰川。 这一刀,不带任何情绪和杀机,甚至我都不知道我出刀了,直到高岛大司喉管里喷涌出的滚烫鲜血,喷的我满脸都是时,我这才意识到,我出刀了。 这就是完美形态下的夜修罗,它已经完美到连刀主本人的主观意志,都被它欺骗了,这一刀是那么的朴实,简单,完美到正合我意——我不打算一刀就杀死高岛大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