填满布条与纸板。 许久许久,穿上保护层,感觉踏实多了,他心想:“这样,哪怕明天被揍,估计也不会被打坏” 时间匆匆,转眼,又到了晚上。 十一点四十左右,他再次离开家,朝玻璃厂而去。 顺带一提,为了稳妥,这次出门,他还戴了帽子,帽子里满是棉絮。 来到玻璃厂,他如之前一般,坐在一块石头上,静静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