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头皮发麻。我想象不到三更半夜呆在这样的地方是什么感觉,况且我还站在外面。 这和胆子大小没有任何关系,在腐尸白骨和这些密密麻麻的标本之间我更能接受前者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我站在标本教室门口,脑中一片空白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就是崇拜这些学医的同学。 眼看着就要到1:40分了,我还在为如何进入标本教室发愁。微风吹过后隔壁教室的窗户吱吱作响,对!窗户!我一拍脑袋,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