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梦中醒来。睁开了眼,看到的是一个白色的房顶。紧接着浑身传来钻心的疼痛,嘴里散发着一股血腥味道,干裂的嘴唇微微的渗出血液。 “醒了?”是万里大哥略显憔悴的声音。“我再去弄点水来。” 万里端来一碗清水,一个铁勺子,往我嘴里喂了几勺清水,随着清水入肚,我意识越来越清醒。 这是医院。床边上的一个支架上,挂着一大瓶液体,输液管另一头的针管正插在我手臂上。 “我们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