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未什么运筹帷幄,知晓未来的聪慧女子,她只是……只是一个命如草芥,不得不反抗的可怜人罢了。 现如今,萧宁远只消一句话,就可以让她和翠瓶一样,滚出这忠勇伯爵府。 玉姣声音晦涩且艰难地开口了:“妾……知错了。” 现如今,萧宁远仿若就是审她生死的判官,她如今只能赌,赌萧宁远没当着薛玉容点破这件事,是因为还给她留了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