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低头的时候,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。 从萧宁远的视线看过去,衣着单薄,头发还湿着的少女,此时正在轻轻啜泣着,仿若被风雨击打得乱颤的海棠,春色横生、我见犹怜。 萧宁远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一侧的额角。 这还没说什么重话呢。 她怎么就哭了? 玉姣越哭越伤心,哽咽着说道:“翠瓶嫉妒我得主君宠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