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。 应当是萧宁远为了她手受伤的事情,责了薛玉容。 她似是怕极了一般的,哆嗦了一下开口道:“昨夜主君问起,奴婢的手怎么了,奴婢便说,是自己不小心烫伤了。” 说到这,玉姣就躬身伏在地上,将卑微的姿态摆到极致:“夫人,就算是您给奴婢一万个胆子,也不敢对着主君告夫人的状。” “更何况,奴婢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