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注意到,自己头刚刚靠着的地方,湿了一块。 万幸的是,萧宁远今日穿了一身玄衣,衣服湿了,只是变得颜色更暗了,瞧着并不明显。 但就算是这样……玉姣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 她微微抬起头来,便看到了萧宁远那如同刀削斧刻过的脸。 他此时正阖眸休息。 这样安宁睡着的他,整个人没了往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