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法二字给吓到。 她眼中那要落不落的泪花儿,也落了下来。 她知晓,这做人,尤其是做女人,该柔弱的时候就得柔弱,该落泪的时候就得落泪。 萧宁远见状,抬起手臂来:“过来!” 他说家法一事,并未随意吓唬她。 而是,按照府上的规矩,私自出府,要杖责。 他总不能,明面上为了纵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