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搂着萧宁远的脖子,和萧宁远一起,跌入床榻之中。 床帏散落,满帐生娇。 红烛燃掉了好大一截,最终玉姣红了眼尾,哭着承认道:“想了,妾这几日,日日都在思念主君。” 萧宁远才就此作罢。 云消雨歇,玉姣仿若刚刚淋了风雨的芍药花一样,娇俏脆弱,还带着几分妩媚。 红烛的光,透过床帏散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