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沈寒时好笑地看向薛琅:“我训诫你做什?” 薛琅此人骨子里桀骜难驯,但……他只佩服一个人,就是沈寒时。 这一跪,是真心之跪。 他从永昌侯那,从未感受到的父爱,都是沈寒时给与的。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薛琅如今便把沈寒时当父亲敬重。 薛琅这才垂首道:“方才我出手狠辣,先生应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