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刘大姐说的地址,我们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。 那是一幢老公房,墙面已经斑驳不堪,有着许多岁月的痕迹。 “三楼对吗?”我确定了一下。 “对,三楼。”刘大姐点点头,跟着我一块儿上楼去。 我走在最前面,屁股后面跟着他们仨,留下金刚守车里。 这会儿刚九点,照理来说,大家还没那么早睡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