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然还是很好辨认的,在场的四名校尉里,就他是个少年。 王焕司丞看着他,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:“你就是燕然?” “正是属下。”燕然虽然心中惊疑,但脸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,正常向着王司丞行礼。 “这么说就是你,写的那首青玉案了?你的胆子还真大啊!” 王焕司丞说着,脸上的神情慢慢地越来越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