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次不顾她嗔怒的将手放上去揉她脑袋:“是时候该变变了”。 “三无怎会需要人保护......三无本质就是缺失,并无,无法抹去”。 “试试吧,将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放下来,试着将那些烦事推给我”。 “我们有阴婚契,你我是外人吗?”。 李又又没有说话,也没有将脑袋从我手下移开。 我想我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