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走,顺着刀引导的方向离开”。 我手中的金血长刀试图将我带向一个方向,凹凸不平的液体流痕勾勒出这么一行字。 我思量一下拉着麻箐离开,顺着刀的方向。 麻箐忽然被我拉扯走,她疑惑的盯着我,但没说什么,很是顺从的跟着我。 不会多问任何一句,不问缘由,不问去向。 仿佛我去任何地方,她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