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与她有沟通,未有表现出企图,我演戏,我骗她。 甚至在我拿起剪刀时,她都以为会断掉的是我与麻箐的红线。 单方的一意孤行,不计他人情绪的偏执行为。 也许我认为这样是为她好,但她肯定是恨透了。 离开李家时,看似是帮我开路的两道魂炎火矢擦着我脸庞划过。 将要接近,却又没碰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