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扭曲过的地方,一个个正在消散的大鬼。 送我过来的纸扎鬼也在一处沙滩上。 纸扎鬼的身躯像是被撕裂成几十块又被人用头发丝缝合上。 只是那缝合手法是多么的粗糙,粗暴,恍然看上去那并不像是缝合,反倒像是一种折磨。 纸扎鬼的魂体处于破碎的边缘也就是剩那么一口气,可那些漆黑头发丝吊住了它随时散去的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