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一瞬间,刘广宇的酒劲就醒了大半,浑身汗毛更是一根根竖起。 耳边突然响起的说话声,他还能勉强安慰自己是听错了,但手腕就好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,这种感觉可是实实在在的。 包房氛围灯的七彩灯光照射下,他僵硬地低头看向自己手腕,明明手腕处什么都没有,但手腕表面的皮肉,却诡异的被压下去。 内心的恐惧越来越浓郁,越来越浓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