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晞想了想，“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，一个人本身就很善良，但却并不认为周围的人也很善良。”

“没有这种可能，除非他不是真正的善良。”

“唉~”陈晞叹息一声道：“善良之人在你眼中的标准太高，幸好我不是人而是鬼，人的标准并不能应用在鬼身上。”

“好吧，那你就是一个善良的鬼好了。”秦雅带着一丝慵懒道。

陈晞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