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也变得不再像之前那般轻松。 “我只害女人,所有女人都该死。”男人低沉着声音道。 “为什么都该死?”陈晞问。 “她们浑身都散发着恶臭,她们是令人作呕的靡卵虫,她们庸俗,愚蠢,慕强,永远都只想着攀附别人。” 陈晞摇头道:“你这话我不敢苟同,这只是你自己扭曲的极端思想。” “扭曲的极端思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