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说话，照样可以指挥作战，只不过我自己不能上阵杀敌而已，即便要死，也要死在战场上，如果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家中，不是我的风格。”

这话，立马让元步薇眉心舒展起来：“短短两年的时间，你真的成长许多。”

“那也是阿薇教得好。”

陆绥抬起元步薇的一只脚，用毛巾擦干净后，给她穿上绵软的袜子。

自己洗漱完回来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