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清茹的学校在老闵行,距离新客站大概一个半小时的路程,小小的车厢里一方激情开麦,一方则是沉默寡言。 杨守安这几天根本就没怎么睡着过,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和周清茹的那些过往。 此时倚靠在车窗上的他感受着玻璃传来冰凉的触感,记忆里的蝉鸣声此起彼伏,似乎也在提醒他曾经的诺言。 “小伙子,到了,这学堂样子蛮好额嘛,侬交通卡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