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着,安证道半躺在榻上,正要起身向赵宝琮行礼。 “安卿不必多礼。”赵宝琮连忙过去扶住他,心中有些不忍。她印象中的安证道从来都是耿直的模样,未向任何人弯过腰,不向任何蝇营狗苟妥协,然而今日一见,竟全然是个衰朽老人了。 “陛下,涟儿常年居家,不知礼数,望陛下勿怪。”安证道连连咳嗽几声,又看向安涟斥道,“涟儿!还不快向陛下请罪1 安涟站得笔直,“已是举家流放之罪了,无需再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