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客气一说,是不想金尊玉贵的卫国公站在院子里同她说话。 魏玄先一步进了屋。 屋子虽不大,倒也一应俱全,因之前有客人住过,陈设也是按照原来的,并没有添减。 富然表示屋里的桌椅已经擦拭过,都是干净的,让魏玄大可以放心坐下。 “你在提醒我,国公府处处苛待于你。”魏玄撩袍坐下,黑眸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