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然抿嘴不言,她怎么还会产生能说动他的错觉呢。 一直以来,她在卫国公府所经受的一切,他都是知道的,也是默许了的。 毕竟,当日他也是受害者。 “我不出城,我能出府吗?还是说,在孩子生下来之前,我这仅有的余生里,只能在卫国公府的内宅中度过?” 他说这番话,不给她户贴,就是不打算让她见外面的一片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