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妹妹出生后,便将此玉扣带在身上,她落水之时,只有这枚玉扣陪着她。”言语间,尉迟鸣修红了眼。 当年落水,那么小的孩子,几乎没有存活的机会。 即便是有机会,这玉扣也未必还在身上。 尉迟家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弃任何一点消息,可找了十几年了,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。 也曾经有人提供过消息,他们皆是不远万里跑去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