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康永年,薛宁想起来,自己该跟他算账去了。上班第一天就给自己挖这么大一个坑,还逼得自己不得不跳,简直欺人太甚。 薛宁心里清楚康永年大约对自己还抱有试探的意思,看她有没有潜力挑这副担子。这些生意人心思曲折,让她难以理解。康永年今天相当于在她身上下了一个赌注。他就这么喜欢赌博吗?假如今天自己没稳住甩手走了,那么他要怎么收场? 薛宁虽然看起来怒气汹汹,其实已经不那么气了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