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子稳妥放到台面上,才温声细语安慰被吓到的儿子。

“我不小心手滑了。没事,别怕啊。”

姜棉边说边开了水龙头,将伤口放到水龙头下面冲洗。

进口的刀具锋利无比,划开掌心的瞬间甚至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。

此刻被水一冲,痛觉复苏,尖锐地刺激着神经。

“棉棉,疼不疼?”陆朝驰脸上都是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