珞干脆把外套一脱,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夏季校服恤衫,将秋冬校服系在腰上。 她闷闷不乐了一路,到了木雕厂,刚好雨也停了,晚霞倒映在地平线边缘,通红的夕阳将人的脸打上柔软的光。 余泽正在跟上海来的经理说话,今晚他做东,在市里高档的酒店请来客们吃饭。为首的是一名年轻的女人,穿着干练的西装服,头发打成大波浪卷,妥帖顺滑落在肩膀后。 谢珞珞一下车就看到了那女人,小脸皱巴成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