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娱乐场都被砸了个遍,重要的机器没砸坏,但里面的人基本上全部趴在了地面。 余泽手里拿着一根折断了的棍子,身子抵在水泥墙前,手底下掐着一个人的脖子。 杜明浩七窍流血,口里不断往外吐着掺杂着血丝的泡沫。他害怕地哭着,头一次这般的狼狈。 余泽用球杆的一端,描摹着他的肋骨。 杜明浩“哥,哥,哥……” “我错了,哥,大哥,我错了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……呜呜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