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这么乱搞。 焦鹏有意思地看着余泽,拄着拐杖走到他面前。 余泽第一次像是个被老师批评了的小孩,束手无策,别过头去。 眼底里,是这么些年来都磨灭不去的对亲情、对母亲的空落落。 “……” “抽烟不?”焦鹏掏出烟盒。 余泽把头更侧了侧方向。 焦鹏自顾自拢着火,点着了烟。 两个人静静地站在那儿。 “我听说,你前两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