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,隋空把药往车后面一搁,他扶着方向盘,吐了几口气。余泽已经醒了,正在望着窗户外面,他的头发散开了,落在额头前,领子上的领带也不知道给扔哪儿去,西服皱皱巴巴贴在身上。 半晌,隋空问道, “事成了?” 这一次,余泽终于是点头的。 “嗯。” 隋空“秦婉给办?” 余泽沉默了片刻。 “她让我给焦厚非跪下,磕三个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