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出血来,可他也并不吭声,只蹙着眉,抿着唇。 徐阿珍拧完了耳朵还不解气,大力去捶他的背,沐泽炎月再坚强也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,如此便被她推倒在地。 他垂着头坐在地上,并不叫疼,肩膀却轻轻的抽动着。 徐阿珍看了他片刻,许是良心发现,便没有再继续辱骂殴打他了,只闷闷的坐在椅子上道“真晦气!滚回你自己的房中不许出门。” 沐泽炎月便垂着头站了起来,晚膳一口也未用过,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