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为妙。” 闻言,杨再业拍了拍脑壳,满脸不屑的笑道:“此处又没外人,就徐兄与我,有何事不可说的?再说了,就算传出去,那也不能代表什么,我又没说错! 徐兄有所不知,我姐自幼修行武道,烟和酒是片刻都不离身。那股子骚劲,要是折腾起来,陛下他遭得住吗? 能不能爬下龙床先不说,别死在龙床上了才是害人害己。”话到此处,杨再业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