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景。”说罢命家仆前来,如是交代一番。 杨灏大感奇怪,指着桌上的酒问道:“先生这酒就十分不俗,怎会说无酒?” 慕容平川一拍额头,道:“这不过开胃之酒,怎么算酒?下愚更有好酒,以奉世子。” 说着便命人撤去了席间之酒,又道:“我近日新得一造酒士,不但于各种佳酿俱各通晓,且深明饮酒之道,便请来为世子佐酒。” 杨灏不觉深为感叹:“怪不得晋阳城中的豪富天天削尖了脑袋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