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道:“其实,我能陪在你身边就好,不一定……”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她总是有求于她的时候才这样称他的字。他心里一荡,抬起手做了个噤声的姿势,不令她说出口:“这些话你从今以后都不必再说了。从前我没想清楚,所以在晋阳的时候没答应让你做正妻,以至于我们蹉跎了这么久。你还想再错过?” 云津听了不忍伤他,便嫣然一笑:“多谢你费心了。你是怎么知道我从前家中的样子的?” 韩高靖含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