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天授元年春夏后,杨灏已经不似从前那样频繁踏足河山馆,便是来也常匆匆而去。其间多以饮酒或会友朋为务。当然也与梦喻偶或相会,也多连夜即去,很少有过夜的。固然每次见她,相待也还温柔款款,梦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知晓他有了新宠,便觉少了些从前的厚腻深情。 梦喻不提在“风烟馆”的事,杨灏自然也不提。于是虽然“相见常日媳,见了也自偕谐的样子。 转眼过了残冬,已是春和景明。梦喻在开了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