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幽沉,一动不动地望着她,推辞的话便说不出来了,便默默坐了下来。 令狐嘉树深知他二人从相识至今的情形,自然什么都明白。陈延是什么人,其明察微末、深沉精细处,尚在令狐嘉树之上,见此也并不诧异。 这也是世上常有的事,他们见惯百态的人,自是司空见惯的。云津也是个经历大起大落的,然此时深觉别扭的,却唯她一人而已。 最晚来的却是韩江,他才一下马,便远远道:“诸君久等,仆来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