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灏记不清有多久不来这间曾给了他无数美好记忆的居室了,他想不到再来时,心里竟还蓦地一动,仿佛冰雪消融般,有柔暖春水脉脉流出。 然而这一点的温暖春水,又怎能销尽心中那犹如三冬寒雪般无边无际的恨意。 从不动粗的他,忍不住将梦喻狠狠一推,一个踉跄,她便跌在地上。 “我没想到你这样无耻。”杨灏咬牙切齿道:“到今天还扮的这样像,比那百戏登台还精彩。韩江都绷不住了,你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