忒毒了些。仆犹豫很久了,但此时也不得不说了。” 韩高靖心里突地一跳,要来的总归是要来。 其时云津在侧,察言观色,见两人都有心照不宣的沉默,也明白了陈延所说的法子,不觉倒吸一口凉气。 “难道陈君所说的法子是引汾、晋二水灌晋阳城?” 陈延默然不语,终于点了点头。 “此法即便得以攻城,牵连无辜百姓,只怕失了人心。”云津向陈延道。 陈延点点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