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阅和陆昭菱再次坐回书房里时,门都关上了。 陆昭菱啧了一声。 “没有想到,这可是你自己家,还怕隔墙有耳?” “以防万一,我那个皇兄,还有太后,难保不会塞一个两个人进来,比如说前院一个剪花的,还有一个边缘化派去扫扫马厩,有时候出去跑跑腿的。” 陆昭菱无语。 这么看来,人家虽然塞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