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的剑,若非细看,绝对察觉不到其气息。 那剑急落,将他的头颅斩下,而方才说要同他做父子的人,此刻心里尽是快意。 “骗子。” 他们的父慈子孝,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笑话。 他擦干袍角的血渍,飞身跃下山崖,三两步踏至原琉璃所在的船上。 既然身份已然暴露,他便连装也不装了。 原琉璃从未觉得一个人如此可怕,她想起了她师父。 平日里教人读书写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