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松屿的脸上一紧。 “我儿,痴爱一人,是不会容忍其他人接近他的,更遑论其他。” 她何尝不想恨他父亲,但她做不到,只能转而去恨苏梧崖的母亲,再恨屋及乌地去恨苏梧崖。 白松屿还未懂情,自然不知这样的感受。 “母亲何意?是想说,这不是你的错吗?”他逃也似的离开了。 他只觉得母亲突然变得好恶毒。 “我儿,你若是爱上一个人,就会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