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却没想到这么多年,她的疏通一直都没有用处。 所以在听到我对陈祭白的控诉后,她脸上带着几分愤怒:“他怎么能够这样,我问问祭白是什么情况。” 在程雪说完这句话,这时,她家的大厅内出来一个人,正是程雪的父亲,他隔着一段距离问:“雪雪,是谁来了?” 我抬脸看去,这时程雪的父亲身后走出一个人,那人正是我控诉的陈祭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