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脸上带着一丝防备。 陈祭白人从门口走进来。 许久,我便假装一副天真的模样,问:“祭白哥哥,你跟雪雪姐的婚事谈成了吗?” “看来,你很会胡说八道了。” 听到他这句话,我整个人又躺回了沙发上,一副极其轻松的模样,继续翘着二郎腿:“我虽然是胡说八道,可是也难保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,我这是要雪雪姐的爸爸好好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