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抚摸着我的脸:“彤彤,痛不痛?是不是很痛?” 我整张脸呆若木鸡,没有回答程雪任何的问题。 很快程雪眼里是泪,她抚摸着我脑袋:“休养几天就好了,再过几天就不会痛了。” 我虚弱到说不出任何的话来,之前的得意,之前的嚣张,之前的有恃无恐,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云烟。 程雪抱住我的身子,心疼的哭着:“你还是个小女孩,祭白是